天津外国语大学——《津门》

白日吐光,卷云泛浪,清晨雾起,海河静静流淌,在滨海之地烫出一条银亮的缎子。

天津比较为人所知的除了相声就是那些多式多样的建筑。这里中式茶馆热闹非凡,欧式街道人头攒动。走过古文化街,抬眼就踏上马可波罗广场,瓷房子不说话,鼓楼在夕阳中沉寂依旧。

年代带走了建筑的青春与活力,风沙尘土却留下了文化的痕迹。残檐陋瓦并不年轻,潺潺流水并不衰老,但他们共同支起了津门文化朦胧的框架,描绘了那年那月望尘莫及的瑰丽。惟余莽莽,大河涛涛,唯有情谊在寂静深处永垂不朽。他们发出了万古同悲的哀叹与敬意---对消弭的悲叹,对存在的敬意。

历史种种,海河也曾被屈辱染透。我们回手打的响竹板,抬手也拿得起剑戟,天子渡口国运休戚与共,他虽败也有他的脊梁,赤子心不悔。文人意气千年风骨,迸发于同一轮月。传统文化和西洋玩意在时代的交融揉捻里大起大落,大喜大悲,晃目,刺眼,在炮火声声中落下了痕迹。而世纪的烟雾缭绕后,你却又能看到他好像那么豁达又轻松的接下一切,然后说,该遛弯了。

临海之地,是断续哼唱的小曲,是热乎的老豆腐就果子,是茶馆被人不断爆声喝彩的相声,是矮纸斜行闲作草,是饭后遛弯的海河,是大家口中的曲艺之乡----是津门,是我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