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高采烈赶回家,煞有介事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可几番摸索后,我纳闷了:咋没《神庙逃亡》和《水果忍者》?
这事让我郁闷了好久,在当时的我看来,没法玩《神庙逃亡》和《水果忍者》的手机,跟砖头一样的大哥大有啥区别?
上大学后,我时常借同学手机玩。我们喜欢上课时偷偷玩《神庙逃亡》,比谁跑得更远;或者在水果大擂台上,将手指化作狂舞的利剑,不断打破对方的最高纪录。
你只需把课本翻开摆在桌面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伸进课桌抽屉里,身体与桌沿留出一段空隙,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爽玩了。
而且还可以用眼睛余光,时刻警惕周围敌情。如果你够熟练,就能在被老师发现的前一秒瞬间调整成安全姿势。
但这样的故事大多发生在高中时代,我也只是知道罢了,不曾亲自体验。想必比在大学里要刺激多了吧。
至于《神庙逃亡》刺激在哪,首先从设定上,玩家扮演一位到古庙寻宝的冒险家,获得禁忌的秘宝后,会有一只黑乎乎的怪物向你袭来。玩家需要在被它抓住前,奋力逃亡。
不止是简单的点触,你需要通过各种操作,让角色转弯、跳跃、滑行,从而顺利通过机关。如果不慎让角色绊了一跤,身后的怪物会很快追上你,直接取你性命。
《神庙逃亡》大火之后,一度掀起了跑酷类手机游戏的热潮,《地铁跑酷》、《天天酷跑》,一时间群雄并起,《神庙逃亡》也在我们有限的手机内存中,不知不觉消失了踪迹。
2013年,《植物大战僵尸》在手机平台上推出了新作《植物大战僵尸2》,早在电脑上体验过前作的我,迫不及待下载到了新手机上。这次,我总算拥有了一台安卓手机。
彼时,手机上的塔防类游戏并不多,《植物大战僵尸》的题材又足够新颖,每一种植物都有着特殊的能力,通过各种各样的组合,对抗草地另一端的丑萌僵尸。
游戏的每一关都有不同的解法,就像一道道开放式谜题,对应着千万种答案,这点深深吸引着我。烧脑的同时,又乐趣无穷。
还有《愤怒的小鸟》,它和《植物大战僵尸》一样深入人心。五彩斑斓的小鸟与绿色的猪头结下世仇,我们与愤怒的鸟儿们同仇敌忾。
它们自发跳到弹弓上,视死如归。你暗自算好角度和力道,心想这下一定能替鸟儿们报仇,却在一次次失败之后,为鸟儿们的白白牺牲扼腕叹息。
而此时传来绿色猪头的嘲笑,彻底激怒了你,在与它们无休无止的斗争当中,不觉间你也变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
我和一位女同学因为它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每逢有课,我们就早早到教室占领后排的座位,打开《找你妹》开始玩。
玩法其实并不复杂:在规定时间内找到指定的物品即可。也许是画风清奇的缘故,要在这七扭八歪的线条中过关可不容易。
为了提高效率,我们就用同一部手机玩,一起找。有时候找着找着,脑袋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我和她随即相视一笑。
我饶有兴趣地凑过去,她嘚瑟地说,怎么样?不错吧,我打工买的。我有些不解,你之前的小米不是用得好好的么,就换了?
游戏界面看上去简单大气,立绘颇有讲究。曲子也不像《QQ炫舞》那样土嗨到爆,纯音乐有不少,玩的人觉得倍儿有面子,看的人也觉得牛逼到不行。
《Cytus》中有的曲目甚至需要四到六指才能完成,但熟悉了之后,你会发现各种圆点线条的流动都美极了,不论对听觉还是视觉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玩过了《Cytus》,我对音游也有了基本的审美。老实说,后来涌现的众多音游中,比如《节奏大师》、《别踩白块》,都未能入我法眼,试玩不久后就卸载了。
前几天坐公交,看到一个女孩正专心玩着某款音游,她的侧脸被长长的头发遮住,灵动白皙的手指跳跃在手机屏幕上,一度让我想起了那位室友。
这和十年前看上去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玩伴们从近在眼前变成了屏幕里的一串ID,电话那头的笑声幻化成了你记忆里的那抹笑容,陌生而熟悉。
比如《植物大战僵尸》,目前已推出若干新版本,还在《植物大战僵尸:花园战争》中加入了多人对战模式。
这部作品最早发售于XBOX,又不断移植到PC,乃至PS3、PS4。但面对那么多好玩的游戏,你有了更多的选择,《植物大战僵尸》诚然不再是你重点关注的对象。
今年8月,《愤怒的小鸟》推出了第2部动画电影,同时在衍生品、主题乐园业务上都有涉足,但游戏方面再无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