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诞,以《奇葩说》导师身份亮相后,于《脱口秀大会》改革议题,赛制,走势愈发强劲,演员愈发吃香。
就算面对Deadline,主角还是没抵挡住手机提示音的诱惑,吃瓜,刷票圈,再给跳舞的小主播点点赞。
手机要推出防沉迷流量包吗?超额要不要强制锁机?拖延症是一种病还是乐趣?假如有药根治拖延症,你吃不吃?
当初米未联合创始人,总导演牟頔为《奇葩说》找赞助商时,没有什么话术,就一个问题:“如果你不爱你的老婆了,你会不会跟她离婚?”
世界需不需要超级英雄?爱上人工智能算不算爱情?如果一个月后就是世界末日,当局应该公布消息还是秘而不宣?
一艘船上只有贾玲,一艘船上有许多民众,两艘船被劫持,只要炸了贾玲的船,大家就能得救,要不要炸?
彼时的贾玲,既不是国民级女笑星,也没成为五十亿导演,甚至,看上去也不如同期上过节目的柳岩,大S楚楚动人。
《十三邀》许知远采访马东那期,你能明显感受到知识分子许知远对这些辩题的不屑——他也坦白他的不屑。
它突破了传统,有一点小超前,但它本意,不是颠覆谁,取代谁,而是用一种聪明且娱乐的方法,让那些所谓的经验、权威、正确有了松动的空间。
这困境既关乎理性,但真正到了那一刻,那种对跟错,好与坏的微妙,也蕴藏着我们无法忽视,无法克服的感性。
它不是为了辩出个什么真理,而是让思考有可延伸的空间,让再奇葩的人性,也拥有他本该拥有的一席之地。
“有其他追求者,要不要告诉另一半?”“情侣吵架谁最该先道歉?”“要不要给前任小报复?“婚姻中开小差该容忍吗?”
中国有数不清的脱口秀演员,风格各异,但仅以线上综艺,大众熟知的演员来看,中国脱口秀只能让“好笑”和“逗”的人走红。
马东在办《一年一度喜剧大会》时,就有人打趣你怎么搞一个类似春晚的小品大赛啊,马东无奈笑了笑。
先是认真说,吵着说,然后不准说的越来越多,误解越来越深,最后,只能让一伙人笑着说,演着说,藏着说。
更荒诞,好笑的是,那个号称社区之眼的吕姐,五分钟前还如数家珍地念出,某某楼某某座,又搬走了谁,搬来了谁,但此时此刻,面对马和它的主人,一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