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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与席勒的友情
歌德与席勒,拜伦与雪莱,普希金与莱蒙托夫,兰波与魏尔伦——当然,还包括中国的李白与杜甫,白居易与元稹……他们通过诗歌而缔结了伟大的友谊。后人也经常将这一对对联袂而出的诗人相比并论。�
席勒之所以与歌德齐名,还在于二人的志同道合:他们的文学经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都拥有从狂飙突进到古典主义的创作轨迹。他取材于中世纪传说的《潜士歌》,和歌德的《迷娘歌》一起,被誉为德国诗歌的珍品——这是分别镶嵌在王冠上的两颗相映成趣的明珠。”骑士啊,侍从啊,谁有勇气,敢潜水到这深渊底?我若是抛下一个黄金盏,黑洞口就把它吞噬。谁能给我把这金盏找回,他就拿去吧,拿去作酒杯。”或许,诗神也像诗中的帝王一样,把黄金盏抛入深不可测的漩涡,以悬赏勇于下海捕捞的骑士。席勒本人仿佛也在传说的海洋里游了个来回,而又不是一无所获——他赢得了《潜士歌》那奇妙的灵感。�
有人说,席勒17岁时创作的《强盗》,(被称为“德国第一部政治倾向戏剧”)和哥德的第一篇戏曲《葛兹•冯•伯里欣根》很相似的。他们彼此都有着对方的影子,使建立深厚的友情成为可能。1787年,席勒前往魏玛公国,却得不到官爵。幸好当时歌德已担任魏玛的大臣——由于歌德出面斡旋,席勒得到了耶拿大学历史教授的席位。正是在耶拿,他完成了向古典主义的转折。�
贝多芬给我的印象是个忧郁的人,可是他谱写了属于全人类的《欢乐颂》——歌词正是席勒写的。这两位巨人,通过音乐拥抱了,同时拥抱了你我。欢乐其实才是人性的极致。但是,贝多芬和歌德又非同一种人。谁都知道,歌德路遇魏玛王公时连忙脱帽致敬,贝多芬却视若无睹,昂首直行。�
我们也无法判断歌德与席勒谁更伟大,谁更重要。总体上来说,席勒带有反贵族的倾向—— 尤其表现在他讽剌宫廷生活的剧本《阴谋与爱情》里,而歌德多多少少沾染了官场的气息。
这是他们的区别,但没有妨碍彼此的相互欣赏。�
后来还有个德国人——尼采,一贯反感将歌德与席勒相提并论。博尔赫斯据此而演绎:“我们或者也可以这样说,将时间和空间相提并论,是件有失谨慎的事情;因为我们的思维可以没有空间,但却不能没有时间。”�
那么,歌德与席勒——还包括拜伦与雪莱,普希金与莱蒙托夫,李白与杜甫等等,究竟谁属于时间,谁属于空间?�
我们至少可以肯定(根据时间与空间的关系):他们,谁也不是对方的背景。�
“像席勒和我这样两个朋友,多年结合在一起,兴趣相同,朝夕晤谈,互相切磋,互相影响,两人如同一人,所以关于某些个别思想,很难说其中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我的。有许多诗句是咱俩在一起合作的,有时意思是我想出的,而诗是他写的,有时情况正相反,有时他作第一句,我作第二句,这里怎么能有你我之分呢?”这是歌德在回忆他与席勒的合作——因为当时有人为某些诗既印在席勒的诗集里又印在歌德的诗集里这个问题争论不休。�
但在另一个场合,歌德还无意中说过,席勒对写作计划总是反复琢磨,逢人就说个没完,一些剧本都一幕接着一幕地跟歌德讨论过。而歌德的情况则恰恰相反:“我从来不和任何人,甚至不和席勒,谈我做诗的计划。我把一切都不声不响地放在心上,往往一部作品已完成了,旁人才知道。我拿写完了的《赫尔曼与窦绿苔》给席勒看,他大为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就写这部诗的计划向他泄漏过一句话。”�
这两段话似乎自相矛盾。至少说明了,席勒对歌德是毫无保留的,而歌德则更加忠实于自我。�
歌德与席勒的性格迥异,志向却是一致的,“所以结成了亲密的友谊,彼此都觉得没有对方就根本无法过活”。(歌德原话)�
爱克曼整理的时间跨度为1823—1832年的《歌德谈话录》,其中提及席勒的段落颇多,尽管席勒已于1805年去世了。歌德对已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的老友给予了高度评价:“席勒特有的创作才能是在理想方面,可以说,在德国或外国文学界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他具有拜伦的一切优点……贯串席勒全部作品的是自由这个理想。随着席勒在文化教养上向前迈进,这个理想的面貌也改变了。在他的少年时期,影响他自己的形成而且流露在他作品的是身体的自由;到了晚年,这就变成理想的自由了。”对自由的酷爱,恐怕跟席勒少年时代就学于军事学院所受到的拘束有关——正因为自由是他生活中最缺乏的东西,他才会加倍地渴望。直至最终渴望的已不仅仅是身体的自由而是心灵的自由。当然,也正是“这种理想断送了他的生命,因为理想迫使他对自己提出超过体力所能及的要求。”席勒晚年时,生活负担更重了,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每年赶写两部剧本,只好借助于酒精刺激自己的灵感,这大大地损害了健康。所以席勒虽比歌德年轻,但又比他早逝——跟席勒相比,歌德十足是个幸运的老寿星了。同样,在席勒的作品里,也比歌德多一份焦虑、痛楚,乃至挣扎的感觉。
谁能告诉我席勒和歌德的故事?
就人生境遇而言,歌德和席勒始终有很大的差距,歌德极尽荣华富贵,席勒时时陷入窘迫。
他们并不是一见如故,原因就在于差距,以及这种差距在两颗敏感的心中引起的警惕。这种警惕,对旁人是一种永久的隔阂,而对知音,却是一种慎重的准备。
席勒命苦,只享受这份友情十年。歌德比他长十岁,但在席勒死后又活了二十多年,承受了二十多年刺心的怀念。
在他们交往期间,歌德努力想以自己的地位和名声帮助席勒,让他搬到魏玛来往,先借居在自己家,然后帮他买房,平日也不忘资助接济,甚至细微如送水果、木柴,而更重要的帮助是具体支持席勒的一系列重要创作活动。反过来,席勒也以自己的巨大天才重新激活了歌德已经被政务缠疲了的创作热情,使他完成了《浮士德》第一部。于是,这对友人,身居小城,开启了欧洲文艺史上的一个时代。
他们已经很难分开,但还是分开了。上天让他们同时生病,歌德抱病探望席勒,后来又在病床上得知挚友亡故,泣不成声。席勒死时,家境贫困,他的骨骸被安置在教堂地下室,不是家属的选择,而是家属的无奈。病中的歌德不清楚下葬的情形,他把亡友埋葬在自己的心里了。
没想到二十年后教堂地下室清理,人们才重新记起席勒的骨骸的问题。没有明确标记,一切杂乱无章,哪一具是席勒的呢?这事使年迈的歌德一阵惊恐,二十年亡友的思念一种巨大的愧疚,愧疚自己对于亡友后事的疏忽。他当即自告奋勇,负责去辨认席勒的遗骨。
在狼籍的白骨堆中辨认二十年前的颅骨,这是连现代法学鉴定家也会感到棘手的事,何况歌德一无席勒的医学档案,二无起码的坚定工具,他唯一借助的,就是对友情的记忆。这真是对友情的最大考验了,天下能有多少人在朋友遗失了声音、遗失了眼神,甚至连肌肤也遗失了的情况下仍能认出朋友的遗骨呢?歌德找到了唯一可行的办法:捧起颅骨长时间对视。这二十年前那些深夜长谈的情景的回复,而情景总是有删削功能和修补功能。于是最后捧定了那颗颅骨,昂昂然地裹卷起当初的依稀信息。歌德小心翼翼地捧持着前后左右反复端详,最后点点头:“回家吧,伟大的朋友,就像那年在我家寄住。”
歌德先把席勒的颅骨捧回家中安放,随后着手设计棺柩。那些天他的心情难以言表,确实是席勒本人回来了,但所有积储了二十年的倾吐都没有引起回应,每一句都变成自言自语,这种在亡友颅骨前的孤独是多么的强烈,苍老的歌德实在无法长时间承受,他终于在魏玛最尊贵的公侯陵为席勒找了一块比较理想的迁葬之地。
谁知一百多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席勒的馆柩被保护性转移,战争结束后打开一看,里面又多了一颗颅骨。估计是当初转移时工作人员手忙脚乱造成的差错。
那么,哪一颗是席勒的呢?世上已无歌德,谁能辨认!
席勒,也只有在歌德面前,才觉得有必要脱身而出。在一个没有歌德的世界,他脱身而出也只能领受孤独,因此也许是故意,他自甘埋没。
由此,令人明白世间本应有更多的杰出人物,只因为没有足以与他们对应的友情,他们也就心甘情愿地混同庸常,悄悄退出。
歌德和席勒的交友事例说明什么道理
生命的一半
德国伟大文学家歌德与席勒是亲密的朋友。尽管他们在年龄上相差很大、并且性格气质也有很大不同,但是共同的追求和对文学的热爱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席勒写《威廉�6�1退尔》的剧本。歌德便将自己搜集到的有关资料全部提供给席勒。而歌德的《威廉�6�1麦斯特》的写作,也得到了席勒鼎力帮助。席勒英年早逝后,歌德无比悲痛地写道: “我失去了一个朋友,同时也是失去了我生命的一半。”
歌德与席勒之间的友谊向来为人称颂,可是由于生活遭遇和性格上的不同,这两个同时代的德国大诗人
1.席勒的创作成就使他一举成名,且影响越来越大,让歌德一时接受不了。(意对即可)
2.焕发出创作的热情,取得了创作上的丰收,成绩赶上了年轻人。(意对即可)
3.要虚心学习他人的长处,正确对待对他人的进步,克己待人。(意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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