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文坛庸才知多少

文坛庸才知多少

  作者:他爱

  (他爱,80后酷评家,1981生,2004年7月毕业于吉林大学。已出版《十美女作家批判书》)

  一, 这是一个庸才过街的年代

  庸才过街年代的文人,一个比一个浅陋。这是一个庸才过街的年代,胡子拉茬的大男人裹脚走路的别扭姿态在文坛已经不足为奇。文革过后十余年的20世纪90年代,平整后的文化土壤日趋稳定,这正好成了平庸文化在蹲坑里转危为安的新机遇,日新月异之间,平庸文化在愚昧的屎坑里获得温饱并取得风靡一时的大丰收。一直持续到近几年,平庸的文化蹲客的位子日趋上升为大佬级,他们蹲坐的位置从狭小的茅坑升迁到了大陆的文化高堂,空洞无物的平庸姿态也变得落落大方起来,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臭架子。

  二,平分庸色,多少庸才烟雨中

  虚假文化的平庸屁股大致经历了红橙黄紫青蓝紫的发光岁月,这一发展变化过程,到后来干瘪得只省下皮包骨头,才缓缓地一病不起,却毅然不遗余力地伸直脖子做秀,一个劲地封笔却一再苟延残喘。

  余秋雨散文的蓄意漫游曾经被年轻力壮的批评家迎头猛猛地摁住过好几次,但至尽仍然在泛滥不止,遏止不住。然而这种衰败散文已经风光不再,2004年《借我一生》的再度哀叹又来倚老卖老,似乎是珍惜动物濒临灭绝之时的最后陈词,总结报告提了前,造就一种病床上的回忆录了,已经彻底地宣告过自取灭亡的了。就在比这早的一个年月里也曾经在平庸文学的停尸床上躺过的具体干瘪的文化尸体就是海子。海子的人和海子的诗,都是疯死的,也算是死得其所。王国真写的童谣儿歌式的诗歌也曾经流窜在大街上畅销不断,磨牙霍霍的发声诗歌在咀嚼而出的纸屑上呈现过一个文化好青年的形象,换取了一些名利。还有另外一股与王国真诗歌余秋雨散文同病相怜的平庸浅流,就是周国平所谓的哲理美文,这一股浅流的河床上一直平坦安宁,因而周国平的伪哲学卖弄流程一直风平浪静无人打扰,而这股浅流已经进入了死胡同。

  大凡文坛老朽,一到文气衰退的时候就剩下唯一可做的就是倚老卖老。余秋雨做到了,周国平做到了,也正在这么做。毕竟好景不长,平庸文化的几股雨大水如今已经干涸断流了。

  二, 一平如洗,喋喋不休浅漏时

  对待一种逐渐衰败的文化慢流,固然无须为其打上一个彻底拒斥的大坝,但对其进行一次仔细的观察和认真的审视却十分必要。为了防止更多的人在上虚假道理的当,揭穿一种假哲学的真平庸,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周国平的文章,是一平如洗的浅漏之水,近似于一条只能容纳几条小蝌蚪的小溪。周国平喜欢从小故事处妄下断语,奢谈一连串的大道理,和尚念经一般,天天就那么几句唯唯诺诺之语反复循环,看似侃侃而谈,实则百无一用。他的文章是浅草细流,他所谓的大道理就是几个小蝌蚪。周国平的文采,一直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浅漏,是一种浅尝辄止的短浅手法。其作品手法,近似于对谁施舍一种小恩小惠。这样一种说服姿势简直就把自己当个活佛,读者倒成了拜经求佛的了。这就相当不托了,你不是妖魔,你不能说鬼话,你不是孔子,你不能说论语。周国平从当年的一点一滴开始,一平如洗的浅漏之水发展到现在,由于年长日久从不换水,已经越发干巴巴得不像话了。那一段段书呆子念经式的句子,嘎嘎作响之张口结舌,说成是颠仆不已的老牛拉破车再合适不过了。

  周国平的假道学手段并高明,始终躺在平庸的繁衍和败散之中,与余秋天雨的泛滥语调具有同属一类。周国平和余秋雨,生于同年,他们的文化漫流盛行于同时,他们文学作品在相当平庸的基础上同流合污。文学语句的假、小、空已经构成周国平浅文陋语的基本底细,绣花枕头一样打扮的只言片语,看穿文句里反复嚼舌回旋的虚假招式,周国平的浅薄哲理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拙劣和无知,与其说那些小品文是所谓的人生哲理,倒不如说那是出自一种屋檐滴水式浅漏。过去的好多年,这类叽叽唯唯的散文风光一时,并不是因为他的文章的很哲学,而恰恰是由于他文章的不哲学。浅白加幼稚是周国平语录的两大基因。他所谓的哲理,只是凭借一种拼火柴的文字游戏在作祟。

  周国平是一个既无思想又无骨骼的市侩知识者,他身上有一种明显缺失一种"知识分子"的良知。他不是大智若愚,因为他根本就是小哲小智。他一直以一个半调子的哲学语调来掩饰自己的没落和枯竭。他的文章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发霉到骨子里的小气。他的思想视野总是停在一个很小的小气里,说一些常识小事拉,扯点家常,细小哲学的实质就是些古代的书房里都可以翻到的三字经,封建知识分子意识浓厚。

  周国平的文采,终归沦落,而今已是:一平如洗,喋喋不休浅漏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