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砚斋,即西湖八艳之一林雪,字天素。《石头记》中龄官。贾蔷买给龄官的鸟笼原来就是脂砚。龄官与贾蔷恋爱,现实中被薛宝钗原型拆散。
电视剧《上错花轿之三嫁奇缘》中的林天素
脂砚斋和畸笏叟是《石头记》最主要的评点者。
脂砚斋,即书中龄官,原型是林雪。
证据一。脂砚斋是女性。畸笏叟就是林黛玉,原型是林宠,男性。脂砚斋是林雪,女性。
证据二。脂砚斋批语经常使用绘画专业术语。林雪是画家。
证据三。脂砚是红色砚台。林雪作画要用到红色砚台,比如画红梅花之类的。
证据四。林雪有可能获得脂砚。脂砚制造者是王穉登,送给薛素素。徐兴公的哥哥徐熥收藏有薛素素的画,可能认识薛素素。林雪和贾蔷原型郑邦祥恋爱,郑邦祥买来脂砚送给林雪。
证据五。脂砚斋和作者《石头记》是同一时期的人,认识,并交往密切。林雪和徐兴公交往密切。徐兴公死前的一年一直在和林雪密切联系。
证据六。脂砚斋和《石头记》作者又有一段地理距离。1642年,林雪一直居住在建阳,徐兴公在福州。
证据七。《石头记》作者派遣索书人去找脂砚斋要回《石头记》手稿。1642年,徐兴公的儿子徐陵去建阳找过林雪,估计就是去要回手稿。
证据八。脂砚斋批语提到螳螂拳,爱好武术。林雪爱好武术,是女侠。
证据九。脂砚斋就是龄官。《石头记》书中有两处暗示龄官姓林。
证据十。《石头记》有脂砚斋、畸笏叟直接出场,徐兴公专门刻意强调,点了脂、畸字。
证据十一。贾蔷送龄官的鸟笼,有戏台,有雀儿。鸟笼指脂砚。
证据十二。贾蔷说:“我被脂油蒙了心”。明确点出脂砚的脂。指龄官就是脂砚斋。
证据十三。林雪和郑某恋爱。郑某即贾蔷原型郑邦祥,字孟麐,薛宝钗原型谢肇淛妹婿。解开了龄官画蔷之迷。蔷,十七画。麐,十八画。
证据十四。林雪和郑邦祥恋爱。被薛宝钗原型谢肇淛拆散。林雪因此很郁闷。徐兴公《石头记》写了林雪和郑邦祥的故事,林雪因此投入极大的热情抄写评点,因为书中龄官就是脂砚斋自己。
证据十五。雪巢素影。郑邦祥在家修建了一间小屋,取名雪巢,意指我和林雪的爱情小巢。徐兴公提到雪巢中有素影,即是林天素的影子。
证据十六。龄官唱戏唱了“相约、相骂“二出。是林雪提醒郑邦祥,我们有婚姻之约,不守约就相骂。
证据十七。贾蔷买鸟笼花了一两八钱银子,龄官并没有批评贾蔷浪费,正好反映了林雪大手大脚乱花钱随手尽的习惯。
证据十八。脂砚斋和脂砚的时间应该相去不远才合理。
证据十九。凤姐点戏,脂砚执笔。是指崇祯四年辛未(1631)。茅元仪到访福州。王熙凤原型陈一元直社,演《彩毫记》。林雪当天现场绘画,或者林雪客串扮演李白。
证据二十。龄官对贾宝玉很冷淡。林雪也只是对《石头记》感兴趣,小秘密并不告诉徐兴公。说明两人并不是密友,只是因书结缘。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答汪然明:天素持斋念佛,故人相见,当情致宛至,奈何有邻翁护发法之严。弟客建日未曾见有此人,可供一笑。弟计天素亦当笑啼不敢之际。今始春夏间瞒我大密也。天素二函仍寄上。
林雪
林雪(约1605-1669以后),字天素,生卒年不详。1621年,林雪旅居杭州。假设林雪此时十五岁,那么林雪大约生于1605年。
明末清初女画家,名妓,女侠。善于绘画,精通音乐,能诗。福建建宁人,曾经旅居杭州,列为西湖八艳之一。和名妓王微、柳如是、杨慧林等交好。和汪汝谦、董其昌、李流芳、陈继儒、张联芳有交往。万历四十八年庚申(1620),林雪从杭州回到福建,和曹学佺、邵捷春、陈衎、徐兴公、陈鸿、茅元仪等人有交往。中年修佛,晚年出家。
林雪,身份是名姬、名妓有不同说法,应该是艺妓。
王端淑(1621-1706)《名媛诗纬初编》:林雪,闽人,名姬,工诗画,从良,今入空门。
林雪传世作品极少,上海博物馆藏有二幅,南通博物苑藏有她的一幅《观音像图3轴》(绫本墨色。真迹),见《中国古代书画鉴定实录》第四册2109页。署年“己酉”,劳继雄定为是“1669年(康熙八年)”。
林雪的籍贯,有福州、建阳两种说法。林雪给柳如是的尺牍作序,自称是三山即福州人。但是林雪长期居住在建阳。薛宝钗原型谢肇淛说建阳出美女。因此林雪的真实籍贯有可能是建阳,可能是因为和福州人郑邦祥恋爱许嫁,因此自称是福州人。
林雪喜欢喝酒。当时福建没有什么好酒,只有建阳酒最好。
薛宝钗原型谢肇淛《五杂组》:闽中酒无佳品。往者,顺昌擅场,近则建阳为冠。顺酒卑卑无论,建之色味欲与吴兴抗衡矣,所微乏者,风力耳。
徐兴公的儿子,芹溪原型徐陵去找林雪,也带了她喜欢的好酒作为礼物。徐陵《尺木堂集》访林天素较书:携来百斛春醪醉,花雾生寒总不知。
相貌出众
林雪相貌出众。列为西湖八艳之一。
陈继儒称赞林雪的相貌 :「绝代风流美无度」。
汪汝谦形容林雪 :「缟衣翠带,藐若姑射之姿」。
李鼎《西湖小史》:「林天素画擅一时,风鬓雾鬓,而多高韵。」列为西湖八艳之一。
《石头记》说女儿是水做的。薛宝钗原型谢肇淛说建阳水好出美女。谢肇淛《五杂组》:易州、湖州之镜,阿井之胶,成都之锦,青州之白丸子,皆以水胜耳。至于妇人女子,尤关于水,盖天地之阴气所凝结也。燕赵、江汉之女,若耶、洛浦之姝,古称绝色,必配之以水。岂其性固亦有相宜?不闻山中之产佳丽也。吾闽建安一派溪源,自武夷九曲来,一泻千里,清可以鉴,而建阳士女莫不白皙轻盈,即舆亻台下贱,无有蠢浊肥黑者,得非山水之故耶?
林雪有可能是谢肇淛所瞧不起的瘦马。
谢肇淛《五杂组》:维扬居天地之中,川泽秀媚,故女子多美丽,而性情温柔,举止婉慧。所谓泽气多,女亦其灵淑之气所钟,诸方不能敌也。然扬人习以此为奇货,市贩各处童女,加意装束,教以书、算、琴、棋之属,以徼厚直,谓之“瘦马”。然习与性成,与亲生者亦无别矣。古称燕、赵多佳人,今殊不尔。燕无论已,山右虽纤白足小,无奈其犷性何。大同妇女,姝丽而多恋土重迁,盖犹然京师之习也。此外则清源、金陵、姑苏、临安、荆州及吾闽之建阳、兴化,皆擅国色之乡,而瑕瑜不掩,要在人之所遇而已。
善于绘画
王端淑《名媛诗纬初编》说,林雪的书画为「徐野君、沈甸华两先生所授」。
徐野君,即徐士俊,杭州人。他工书善画,诗文跌宕自喜,撰写了六十余种杂剧。
沈甸华,名兰先,也是杭州人。
林雪绘画代表作是《芦雁》画幅。《然脂余韵》:天素有《芦雁》画幅,著称一时。颐道诗所谓“断桥衰柳芦中雁,一样才名女画师”者是也。
林雪 雪景寒林图 绫本 墨笔 纵87厘米 横37厘米 1621年 浙江省博物馆
林雪的画一度很受世人赏识。
黃媛介在为李渔《意中缘》所作的序言中说:「三十年前,有林天素、杨云友其人者,亦担簦女士也。先后寓湖上,藉丹青博钱刀,好事者时踵其门。即董元宰宗伯、陈仲醇征君亦回车过之,赞服不去口,求为捉刀人而不得。」
张岱的叔父张联芳是位擅绘画、精赏鉴的文人,他在观赏了林雪与杨慧林的画作后评论道:「崛起阁中自有林下风,如两林史者。余犹忆天素濡毫吮墨,幽闲静好,寂寂相对,如披寒涧之风,心地都凉。云友恨未参承。友人汪然明以纨扇缄寄,才一展玩,烟霞片片落坐间矣。不觉欲自焚笔砚,毋怪董宗伯之瞠目叫好也。」
董其昌在为《听雪轩集》所作的题词中也为林、杨二人的画叫好:「岁在己亥,余北归过汶上,时于文定公以东平李室名道坤所作山水花卉册见示,且托路大夫求予跋。北方画学,自李夫人创发,亦犹书家之有李、卫,奇矣奇矣!山居荏苒几三十年,而闺秀之能为画史者一再出,又皆著于武林之西湖。初为林天素,继为杨云友,彼如北宗卧轮偈,此如南宗慧能偈,或对镜心不起,或对镜心数起。皆菩提增长,求女人相了不可得。然天素秀绝,吾见其止;云友澹荡,特饶骨韵。假令嗣其才力,殆未可量。」
戏曲家李渔在其创作的传奇剧本《意中缘》中将林雪、杨慧林二人塑造成西湖畔依靠卖画为生的女性。
李流芳《檀园集》扇头见林天素诗画因次其韵:沙边柳色已知秋,多少琳宫在上头。曾向金陵门外望,莫愁湖水不胜愁。
曹学佺《题天素画兰》:天素近日画,山水洵称美。兹幅虽画兰,亦寓有山水。建兰世所珍,叶叶故相似、性与兰同芳,复住建溪里。溪南阁丹青,应为校书起。
曹学佺《题天素画跋》:天素初学芦雁于画灯家,及老而贫,不能存活,忽画山水。所见画不多,而殊有古意。入越寓西湖,董玄宰一见大赞赏之,以为可比吴兴管夫人。然管夫人实不能山水也。大抵贫是美事,勿论士女,穷达著书作画皆然。使天素非老既贫,落于浅斟低唱之手,安能作此伎俩哉?
精通音乐
林雪还精通音乐,善弹四弦琵琶和七弦古琴 。
厉鹦《湖船录》:林天素能画山水,兼能琵琶。
徐兴公《元夕访天素丽人观其作画复听弹琵琶时将游武林歌以送之》:晚妆初罢沈吟久,彤管半枝拈素手。旋展生绡作画图,淋漓墨汁浓与酒。写出清溪绕翠峦,满堂衣袂欲生寒。长康神笔僧繇技,谁道含毫口是檀。
李流芳《檀园集》别友夏同孟阳无勅亦因修之君长过林女郎天素月下听天素弹琴琵琶因索予诗走笔纪事:西湖别谭子,离绪不可理。载酒觅一饮,美人在湖涘。美人闺中秀,兴会托山水。笔墨出生气,坐觉山水死。清音到丝竹,所贵岂悦耳。初为弹琵琶,四弦万绪起。再为抚七弦,幽怀历妙指。我携三弦客,嘈杂亦可喜。新声世所尚,古调竝乃鄙。都生闲止人,琴理协静女。竟弹毕清夜,月落灯未已。百年寡此欢,终悲别谭子。
诗才一般
林雪的诗作保留下来的极少,徐兴公说胡莲的诗比林雪写得好,是客观的评价。
林雪《镜阁》:绿杨回绮阁,碧水照朱栏。阁向云中出,人疑镜里看。涧花流影媚,崖树落荫寒。独寤青山曲,倏然赋考盘。
尚武女侠
《石头记》第四十九回:(湘云)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庚辰双行夹批:近之拳谱中有「坐马式」,便似螂之蹲立。昔人爱轻捷便俏,闲取一螂观其仰颈叠胸之势。今四字无出处却写尽矣。脂砚斋评。
脂砚斋懂得武术,林雪也好武术,有侠女风范,和大型军事百科全书《武备志》作者茅元仪交往。董其昌、徐兴公二人都称林雪为女侠。
董其昌《容台诗集》赠林天素:铸得干将剑,遥呈剑客看。不须巫峡梦,夜夜绕云官。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答汪然明:然天素亦是女侠。
结交名妓
1619-1622年,林雪旅居杭州,在这段时间里,林雪借住在湖山主人汪汝谦处。通过汪汝谦,林雪接触到与她同样才貌双全的名妓,杨慧林、王微、柳如是。
杨慧林是林雪在杭州时十分要好的朋友。陈文述《颐道堂诗选》:「云友死,天素寂处无俚,然明因送之闽。」
林雪和柳如是有交往,为柳如是《河东君尺牍》作序。
陈寅恪《柳如是别传》:河东君尺牍首载三山林雪天素书于翠雨阁之小引,词旨佳妙,特全录之。其文云:
余昔寄迹西湖,每见然明拾翠芳堤,偎红画舫,徜徉山水间,俨然黄衫豪客。时唱和有女史纤郞,人多艳之。再十年,余归三山。然明寄示画卷,知西泠结伴,有画中人杨云友,人多妒之。今复出怀中一瓣香,以柳如是尺牍寄斜索叙。瑯瑯数千言,艳过六朝,情深班蔡,人多奇之。然明神情不倦,处禅室以致散花,行江皋而解环珮。再十年,继三诗画史而出者,又不知为何人?总添入西湖一段佳话,余且幸附名千载云。
初恋徐某
贾母原型曹学佺有一首诗非常重要,透露了林雪生平的很多关键信息。
曹学佺《与林天素》:
繄昔延陵剑,曾以许徐君。
归来剑独存,挂在徐君坟。
林姬许嫁郑,亲友俱已闻。
郑存客或阻,郑死姬在门。
病时侍汤药,殁后岂宜奔。
姬能精绘事,可以供盘飱。
韶华已久谢,琴瑟废当轩。
世苟甘澹泊,何节不克敦。
馀兹用劝勉,即昨阻者言。
但欲成其是,宁复讥纷纭。
根据此诗。林雪先后和徐某、郑某有恋爱关系。
林雪爱好武艺。徐某以双剑为定情信物送给林雪。徐某死后,林雪归还双剑,挂于徐某墓前。
徐某可能是林雪的绘画老师徐士俊。
徐野君, 即徐士俊, 杭州人。工书善画, 署款必曰“西湖某人”;诗文跌宕自喜, 撰写了六十余种杂剧, 今存《洛水丝》及《春波影》各一本于《盛明杂剧》中。据说徐士俊性格坦荡且才华横溢,“ 每遇能文章者, 与言文章; 晓音律者, 与言音律; 善琴弈、丹青诸艺者,与言琴弈丹青诸艺。”
龄官原型
《石头记》中贾蔷原型是郑邦祥,龄官原型是林雪。
龄官人物原型为林雪。
龄、林音近。
龄官姓林,有两处暗示。
《石头记》第二十二回:史湘云说,龄官“倒像林妹妹的模样儿”。
《石头记》第三十回:龄官的长相是“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大有林黛玉之态”。
《石头记》有脂砚斋、畸笏叟直接出场,徐兴公专门刻意强调,点了脂、畸字。
贾蔷送龄官的鸟笼,有戏台,有雀儿。鸟笼指脂砚。戏台指砚台。雀一般称朱雀,指脂砚的红色。贾蔷又说:“我被脂油蒙了心”。明确点出脂砚的脂。
凤姐点戏,脂砚执笔
《石头记》第二十二回庚辰(靖藏)眉批: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
崇祯四年辛未(1631)。茅元仪到访福州。
八月四日,林叔学带酒和陈衎到林雪住处,和茅元仪喝酒。陈衎《大江集》林懋礼携具天素内史斋头同茅止生小酌次日止生诞辰致赠。
九月十六日,王熙凤原型陈一元直社,演《彩毫记》。这就是凤姐点戏。
陈一元《漱石山房集》九月望日直社观彩毫记分得三江:诗赓白社孰先降,争羡才人笔似杠。剧演彩毫声嫋嫋,香吹红袖队双双。卷帘明月飞银镜,入座凉风动绮窗。此夕应干天上纬,青州莫惜倒盈缸。
明代剧作家屠隆创作的《彩毫记》,主角是唐代诗人李白。
汪汝谦《春星堂诗集》:“清新俊逸,天素擅青莲之长。”把林雪比作李白。
脂砚执笔,是指林雪当天现场绘画。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林雪客串扮演李白。林雪的绘画老师徐士俊撰写了六十余种杂剧,林雪受老师影响,喜欢杂剧客串演出也是有可能的。
演出《彩毫记》当天,贾母原型曹学佺生病在家休息,没有去看戏。
许嫁郑某
徐某死后,林雪答应嫁给郑某,但是被客阻断。郑某大概率可能是郑邦祥。
曹学佺诗说“林姬许嫁郑,亲友俱已闻。郑存客或阻,郑死姬在门。病时侍汤药,殁后岂宜奔。”
郑邦祥,《石头记》贾蔷原型,娶妻谢肇淛二妹谢洙。郑邦祥、林雪因缘可能为谢肇淛所阻。
郑邦祥(1596-1624),字孟麟,闽县人,谢肇淛之妹婿,有《玉蝉庵集》。
《福州府志》乾隆本:郑邦祥,字孟麟,闽县人。郡文学掌故,三中副车,与曹学佺、谢肇淛、徐熥、徐火勃树帜骚坛,著有《玉蟾庵诗编》七卷。
《长乐六里志》:郑邦祥,字太巫,钦仁里玉田人。博极群书,旁通方外,参入玄粤。时作书画篆刻,有逸致。谢在杭早达,才名洋溢海内,树坛晋安风雅,与济南、竞陵旗鼓张帜,偕曹石仓执牛耳主盟,太巫以年少诸生,与谢为雁行内兄弟,每出登坛,辄屈一座。惜万历、天启间三中副车。足迹满天下。著有《玉蝉庵诗集》,诗入《御纂群芳谱》、《十二代诗选》。卒于明天启四年(1624)甲子,年仅三十八。前一年癸亥,客粤韶溪,除夕有诗云:“七千归路才过半,四十行年尚待三。”当时以为诗谶云。病革,忽于易箦刻呼取纸笔,留偈三四语而逝。语云:“来既无踪,去住何宅?性地圆明一彻。”娶江田谢氏,布政肇淛胞妹。子祯,孙善述。《闽侯县志》参《玉田郑氏族谱》。案邦祥一名缓,字孟麟,荔乡曾祖父也。荔乡《全闽诗话》录《剑虹(榜眼吴文焕,字剑虹)续稿》云:“郑邦祥,一名缓,字孟麟。著述甚富。今其家所藏《玉蝉庵散编》不过千百中之什一也。先生遇不酬才,年不符志,早岁即以诗名见推。闽俗,最重及马婿。娶妇后,择吉日双返外家,治具甚设,卜所以延宾其人者,余兄弟子姓,环而观新婿所为。先生娶于谢,谢本著姓,妻兄在杭先生,早贵显矣,是日主其事,预使传言曰:‘吾辈文人,不可学世俗新亲窠臼,请联名句,以光嘉礼。’先生时年甫十八,概应曰:‘诺。’于是豆登既行,觞酌既设,一人呼韵,则一人操笔墨,就主宾前伸纸请书,书讫既去。循环迭进,不逾晷刻。是日所成至八十韵,执事者奔走颇以为烦,而主宾之意常若有余。满堂观者,传为盛事。于是先生遂与在杭谢公、能始曹公、惟和兴公二徐公主持斯文,为骚坛弁冕,口诛笔击,与世之号为眉目者,不能无龃龉。谢、曹既早达,二徐又早谢诸生,独先生尚淹沉黉序。竟陵督学闽南,昌言于众,曰:‘吾往南中,他无可喜者,惟必将郑孟麟抑置劣等,且痛扶之,亦足以豪矣。’语流闻至闽,先生念弟子员自不宜与学使者抗,在杭先生时方伯粤西,遂往依之。凡所游历,无不于诗焉发之。天启癸亥除日,韶阳溪上忽得句云:“七千归路才逾半,四十行身尚待三。”语亦无大沉痛,而不知其为谶也。先生早年著述,为曹能始先生采入《十二代诗选》,兵燹后,此书罕觏。即所哗为盛事若八十韵事,亦久已声希响绝。传其轶事如左。一声一欬,正可于冠裳剑佩外求之耳。”
万历四十四年丙辰(1616),郑邦祥娶谢肇淛妹谢洙。郑邦祥时年十八岁。谢肇淛主其事,在郑邦祥的婚事中体现得特别强势。
谢肇淛《小草斋集》给郑邦祥书信,要求郑邦祥要知足。可以解读为要求郑邦祥婚后老实过日子,不能有婚外情,再想着林雪。
贾蔷
贾蔷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跟贾珍过活,比贾蓉生得还风流俊俏。虽然每日应名去上学,亦只不过虚掩眼目而已,仍旧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他在贾珍的溺爱和贾蓉的匡助下,越发自大起来。后成了贾府梨香院戏班总管,与小旦龄官相好。
贾蔷,人物原型为郑邦祥。
证据一。贾蔷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指贾蔷姓郑。正,谐音郑。郑邦祥,字太巫。薔,中有巫。
证据二。贾蔷外出采买戏子,带了两个帮手,赵天梁、赵天栋,邦国栋梁,即是邦祥。
证据三。贾蔷出场不多,表现得聪明伶俐,很会办事。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答曹能始:孟麟功名心最切。
证据四。《石头记》第十八回:贾蔷忙答应了,因命龄官作游园,惊梦二出。龄官自为此二出原非本角之戏,执意不作,定要作相约,相骂二出。贾蔷扭他不过,只得依他作了。
龄官唱戏唱了“相约、相骂“二出。是林雪提醒郑邦祥,我们有婚姻之约,不守约就相骂。
证据五。贾蔷买鸟笼花了一两八钱银子,龄官并没有批评贾蔷浪费,正好反映了林雪大手大脚乱花钱随手尽的习惯。
雪巢素影
郑邦祥被谢肇淛逼迫,放弃林雪,选择谢洙,内心是有遗憾的。
郑邦祥在家修建了一间小屋,取名雪巢,意指我和林雪的爱情小巢。徐兴公提到雪巢中有素影,即是林天素的影子。
徐兴公《鳌峰集》雪巢为郑孟麟赋:临河结构小诛茅,屈首幽栖宛一巢。残絮乱飘当户片,古梅斜露过墙梢。纸窗映月淸辉洁,粉壁黏云素影交。莫道扬雄玄尚白,著书曾解世人嘲。
中山狼原型钟惺来福建担任学政之前,放话要折辱郑邦祥。郑邦祥被迫出走广西依附谢肇淛。徐兴公等人说服北静王原型南居益出手,弹劾收拾了中山狼原型钟惺。
竟陵督学闽南,昌言于众,曰:‘吾往南中,他无可喜者,惟必将郑孟麟抑置劣等,且痛扶之,亦足以豪矣。’语流闻至闽,先生念弟子员自不宜与学使者抗,在杭先生时方伯粤西,遂往依之。
郑邦祥的心理阴影还体现为死前诗谶。天启癸亥(1623)除日,郑邦祥于韶阳溪上忽得句云:“五千归路才过半,四十行年尚待三。”语亦无大沈痛,而不知其为谶也。
天启四年甲子(1624),郑邦祥和谢肇淛同年病死。郑邦祥年三十八岁。
林雪争取爱情
万历四十四年丙辰(1616),郑邦祥娶谢肇淛妹谢洙。
就在此前一年,万历四十三年乙卯(1615)秋天。林雪回到福州。林雪并不擅长写诗,却在郑邦泰宅主持诗社,邀请了郑家的客人。可能是为了夺回自己的爱情而努力。当天参加聚会的有:宝官原型俞安期、赵十五、芳官原型胡梅、焦大原型郑汝交、俞清父、贾母原型曹学佺的弟弟曹能证、李季美、陈长源。
郑邦泰《蓼园集》赋美人蕉二首林雪直社。
俞安期《蓼蓼集》赋得美人蕉集郑汝交席上分得五微共得八首有序。
林雪和徐兴公
林雪两次恋爱失败,深受打击,最终导致她遁入空门。因为《石头记》写了自己的故事,林雪一直和徐兴公保持紧密关系,关注《石头记》写作,并且多次评点。
徐兴公曾经把林雪画扇送给朋友,说明二人早有交往。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邵武朱二守:外附林雪画扇一握,拙刻五种。
徐兴公去世之前的两年,徐兴公和林雪交往尤为密切。
徐兴公死前两年中四次写信给汪汝谦,提到林雪得到汪汝谦的资助。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汪然明:近于林天素处见佳集十种。火勃叹曰,斯与吾通家兄弟,素向往而不得见者也。天素遂出尊牍见示。始知已在三山,与子长、能始诸君唱酬。恨弟羁栖异郡,无翼奋飞侍教于大君子。方今荔子正丹,可以饷客。愿少淹留,弟夏至还家,犹可作平原十日欢也。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答汪然明:天素持斋念佛,故人相见,当情致宛至,奈何有邻翁护发法之严。弟客建日未曾见有此人,可供一笑。弟计天素亦当笑啼不敢之际。今始春夏间瞒我大密也。天素二函仍寄上。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寄汪然明:初八日蘧使来,复得尊札,知建中景况,而素君荷周旋甚力。陈君与弟有交,向称豪举。今来颇萧瑟,故尔落落从事。兄丈免为之扶助,宁忘报于素君哉。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答汪然明:天素客处芝城,以笔札给饔餐,良苦,得仁兄助以一臂,此谊至高。然天素亦是女侠,不久当随手尽矣。
梦中情人
汪汝谦(1577-1655),字然明,歙县丛睦坊人。因经商移居武林,招集胜流,为湖山诗酒之会。有《春星堂诗集》存世,有《不系园集》、《随喜庵集》、《绮咏》、《绮咏续集》、《西湖韵事》、《梦草》、《听雪轩集》、《游草》、《闽游诗纪》等。其中《绮咏》一卷,《绮咏续集》一卷,《四库总目》大抵为征歌选妓之作。
《丛睦汪氏遗书》卷一汪汝谦小传:号松溪道人,太学生,生于明季,慕西湖之胜,自歙县丛睦迁杭州,遂家钱塘,居缸儿巷,延纳名流,文采照映,董尚书其昌以陈大邛推之。制画舫于西湖,曰不系园,曰随喜龛,其小者曰团瓢,曰观叶,曰雨丝风片。又建白苏阁,葺湖心、放鹤二亭及甘园、水仙、王庙,四方名流至此,必选伎征歌,连宵达旦,即席分韵,墨汁淋漓。或缓急相投,立为排解,故有湖山主人之目。
汪汝谦深爱林雪。崇祯十四年(1641),汪汝谦前往福建,专为寻访林雪,在建溪得到了林雪深情款待,但林雪没有跟随汪汝谦去杭州。次年5月汪汝谦独自回到杭州。
汪汝谦做过一个关于湖畔美人的梦,这个梦绮丽宛转,梦中的主人公就是林雪。
汪汝谦《幽窗记梦》:壬戌入春,风雨连夕。时余斋居岑寂,恍惚若有所怀顾,见庭下寒梅初放,窗前幽兰乍舒,依依来殢人。其夜遂梦游名都甲第,巷陌逶迤,门径窈窕,阍者引余拾级而登。登其堂,曲槛层楹,焕若蕊宫绀殿。转入壁厢,忽闻曳履声。余止步罘罳之侧,一人整襟而出,形神清越,风气高迈,俨灌魄于冰壶,泠泠欲仙。意其为主人翁,思向前谒,恐致按剑,正在犹豫,主人乃肃客相迎,欢若平生。意谓主人爱客,不耻未同,抑或有所知余。款洽移时,延入别院,由曲廊而达竹轩。竹轩有题额,睨视乃草篆曰「听雪」,书法蜿蜒,大似名笔。轩下八窗玲珑,竹石掩映,琴尊书画一一具鉴赏家。俄忽见一女郎从曲房中姗姗徐步花下,缟衣翠带,藐若姑射之姿,旁立侍儿,亦自妩媚,渐冉冉座前。余逡巡避席,主人曰:「此吾掌上明珠也,使出见君,当托择一快婿,何引嫌哉?」礼毕,语坐,主人忽应外宾,女郎遂翳身帘箔,半映花枝,半遮团扇。余迫而视之,画扇仿宋元花卉。侍儿曰:「此林君天素笔也,某爱之不忍释手。」余因答家藏种种。侍儿曰:「他日得使一观否?」余唯唯,且趋且喜,偶怀纱悦,出示侍儿:「此天素归时画柳枝赠别者,即以此为贽,可乎?」女郎背而笑曰:「天素别君,君何轻于一掷?如不妨涂鸦,当为君题之。」余喜惧交集,莫知所从。女郎倚几低寰,昵昵濡翰,竟题一绝句,诗曰:「袅袅春风杨柳枝,谁人写入画中诗。长条好待君攀折,莫谓相逢是别时。」余方拟酬和,而主人就坐,辄命张筵,纷纷扰扰,忽不知女郎所向。但听雨声如注,残灯晦明在壁耳。展转萦怀,恍若有失,因捡天素画帨,宛然犹在梦中,追步前韵:「一幅轻梢画柳枝,无端翻作梦中诗。雨窗漫记消魂处,仿佛章台唱和时。」(汪汝谦《春心堂诗集》卷三《梦草》)
结局存疑
1635年,林雪可能曾经参与《石头记》抄写,协助《石头记》创作工作。
林雪离开福州,准备前往杭州,但是先前往建宁住了一段时间。
徐兴公作有诗《元夕访天素丽人观其作画复听弹琵琶时将游武林歌以送之》。陈鸿作有《送林天素游武林》。陈衎作有《送女史林天素之钱塘》。贾探春原型邵捷春作有《过天素宅赋赠短歌》、《送林天素画史归吴越》。
薛宝钗原型谢肇淛生于杭州,字在杭,也去过杭州。谢肇淛从来不提在杭州、福建受到众人追捧的林雪,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徐兴公《鳌峰集》元夕访天素丽人观其作画复听弹琵琶时将游武林歌以送之:满城丝管春宵永,玉漏沉沉灯送影。紫骝嘶入美人家,风摆夭桃娇复开。绮阁微闻芗泽来,茜裙拂地无纤埃。一双角枕鸳鸯戏,十二罗帏翡翠开。晚妆初罢沈吟久,彤管半枝拈素手。旋展生绡作畵图,淋漓墨汁浓于酒。写出清溪绕翠峦,满堂衣袂欲生寒。长康神笔僧繇技,谁道含毫口是檀。扫成更抱龙香拨,四弦切切尤清越。曲终转调谐宫商,古洞寒猿啸秋月。一声短,一声长,舟中少妇悲浔阳。前手推,后手却,马上明君啼朔漠。阿因乐极转生愁,油壁车轻不可留。六桥花影催鸣佩,三竺钟声待舣舟。别离漫拟消魂赋,路指西陵松栢树。好梦空寻子夜欢,闲情莫问丁年事。花月春江一水遥,天涯谁伴可怜宵。玉楼人去垂杨媚,日日东风想舞腰。
邵捷春《剑津集》过天素宅赋赠短歌:河房恍似秦淮路,深巷斜连几家住。美人长日闭门时,春风摇动枇杷树。满案青山淡淡烟,濡毫写遍床头笺。酒徒学士竞相索,宁须粉本王蓝田。晓妆花下梳头倦,一任流莺千万啭。常随天女启经函,不学妖姬掩歌扇。林生载得郁金香,看画论诗客满堂。独有鸣筝能顾曲,妒他座上是周郎。
邵捷春《剑津集》送林天素画史归吴越:西湖本是曾游处,二月孤蓬逐飞絮。满目江山入图画,笔底丹青堪一助。六时钟磬傍僧家,寂寞禅心似落花。却笑西陵松栢下,朝朝空驻七香车。
林雪的结局正史无记载,据说林雪后来出家,也有说法是林雪在战乱中被辱而死。出家可能性较大。
脂砚斋
《石头记》中龄官对贾宝玉表现冷淡,说明二人并无私情。
脂砚斋也不是贾宝玉的妻子、情人,只是朋友。
脂砚斋,《石头记》抄阅、评点者。即林雪。
脂砚斋多次评点《石头记》。
1630年,崇祯三年庚午。徐兴公开始「批阅十年,增删五次」。增删五次是实写,也就是脂砚斋一边抄写校正,一边评点,一共评点了五次。
1634年,崇祯七年甲戌。脂砚斋甲戌第二次抄阅再评。
1639年,崇祯十二年己卯。脂砚斋己卯第四次阅评。
1640年,崇祯十三年庚辰。脂砚斋庚辰第五次阅评。
1641年,胡莲,即校书茂生参加校书。林雪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去了建阳。
林雪走了之后,只有畸笏叟在继续评点《石头记》。畸笏叟评点《石头记》,署名开始于壬午年,实际开始评点时间可能更早。
林雪走的时候应该带走了一套《石头记》。徐兴公的儿子徐陵专程去建阳取回林雪带走的这一套《石头记》,时间可能是1642年壬午九月。徐陵《尺木堂集》中有一首诗《访林天素较书》:遥寄禅棲建水湄,半龛经卷对琉璃。焦桐按谱调三尺,香草逢人赠一枝。螺髻攅峰排小闥,鸭头吹浪涨平池。携来百斛春醪醉,花雾生寒摠不知。
1642年壬午,徐兴公死前给汪汝谦书信中提到林雪,可见徐兴公生前最后的时间,徐兴公和林雪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绘画术语
林雪,即脂砚斋,在《石头记》批语中多次使用了绘画的术语技法解释文章技法,或者用图画做类比,符合林雪的画家身份。畸笏叟是书法家,不是画家,使用绘画术语就比较少。现在的脂批大量没有署名,可以根据这个特征区别二人。
三染法:故借用冷子一人,略出其文,使阅者心中,已有一荣府隐隐在心,然后用黛玉、宝钗等两三次皴染,则耀然于心中眼中矣。此即画家三染法也。
云罩峰尖法:闲语中补出许多前文,此画家之云罩峰尖法也。
三五聚散法:用画家三五聚散法写来,方不死板。
烘染法:纯用画家烘染法。
纯用画家笔写。
未落墨之法:前文有探春一语,过至此回又用尤氏陪点,且轻轻淡染出甄家事故,此画家未落墨之法也。
看他各人各式,亦如画家有孤耸独出则有攒三聚五,疏疏密密,直是一幅《百美图》。
一幅《绣窗仕女图》,亏想得周到。
一幅采芝图,非葬花图也。
淡三色烘染、行云流水之法:一路用淡三色烘染、行云流水之法,写出贵公子家常不即不离气致。
画泉之法:园中诸景,最要紧是水,亦必写明方妙。余最鄙近之修造园亭者,徒以顽石土堆为佳,不知引泉一道。甚至丹青,唯知乱作山石树木,不知画泉之法,亦是恨事。脂砚斋。
需要注意的是畸笏叟也使用了绘画术语,所以以上批语不一定是全部出于林雪。
浓淡墨点苔法:是书最好看如此等处,系画家儿神理,写得不迹不离,似有若无,妙极。山水树头邱壑俱备,末用浓淡墨点苔法也。丁亥夏。畸笏叟。
脂砚
脂砚斋有脂砚,林雪是女画家,有脂砚是可能的,也是合理的。脂砚是专门用来画画中红色部分的,画家比普通人使用频率更高。
陈衎《大江草堂二集》题女史林天素画天素时在建溪:「笔吮脂痕润,山浮墨气香。」这两句诗即是描写林雪以脂砚作画的场景。普通人使用黑墨和黑砚台,脂砚是作画的工具,红墨专用,只有画家才使用。
徐兴公《红雨楼文集》硃砚铭:他方之石方寸许,千古雌黄吾藉汝。
徐兴公也是画家,这里说的硃砚应该也是脂砚。
脂批性质
林雪,即脂砚斋,对于徐兴公和《石头记》的了解,并不充分。
林雪不是福州本地人。红楼十二官都是外地来福州的人。艾官是意大利来的艾儒略。芳官是苏州来的。
林雪和徐兴公地理上有距离。林雪和徐兴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居住在福州之外,建宁等地。
除了涉及自己的,林雪对于《石头记》书中的人物和事件并不了解,所以评点只是自得其乐,不能深入,畸笏叟等更了解情况的“诸公”并不完全认同。
畸笏叟林宠了解《石头记》和徐兴公情况,但是不说。这一问题已经通过发掘畸笏叟的真实身份得以解决。
现存脂批,甲戌、己卯是可靠的。庚辰混入了大量后人的批语。庚辰回前、墨批,蒙古王府本,都不可靠。使用的时候要注意辨别真假。靖藏本反而是真的。
续书作者?
畸笏叟等“诸公”可能更愿意尊重原作者徐兴公,保持《石头记》的残缺美,不愿意续作。
林雪有可能是《石头记》后四十回的作者。理由是有几点特征吻合。
林雪诗才一般。后四十回的诗歌水平下降很多。
林雪精通音乐,善弹琴。后四十回的作者有卖弄琴理知识。
林雪喜欢看《女仙外史》之类的神魔小说。后四十回怪力乱神的情节很多。《女仙外史》可能不是现在我看到的这本,或者成书时间更早。
《石头记》对于作者徐兴公和评点者脂砚斋林雪都是治疗心理创伤的书。因为写了自己,林雪有充分的理由把《石头记》补充成一个更加完整的故事。
林雪第一时间拿到《石头记》,比其他想续作的人有抢跑机会。
至于林雪是不是后四十回续作者,还需要深入分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