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这件事的想法很久了,趁工作不忙请了个长假。 都说不知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假如哪天意外先到…那我又怎么去完成这件事情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就到了40岁 心里始终忘不了过去的这一段路因为一直占据着我的思绪,我虽然只是生活中底层的这么一个人,但那也是我的经历。
趁还没失忆,我要通过这种形式记录下来,哪怕是赘述。只要是我想说的。
家庭与婚姻是我们人生永恒的主题,
也只有能静心看完此连载的朋友能理解,能全面客观的去评去论,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想要表达哪些东西。
我只对真实两个字负责。
完了即使意外哪天发生在我身上,至少这一趟的经历留了下来 走了也就走了, 心里坦然。
最近3年在外流浪,去年的三月底,从成都返回老家,母亲急发脑出血,到现在整整一年有余,当时经过抢救有幸活了下来,现在还不能走路,希望母亲能早日康复,漫长的冬季已经过去了,春天就是希望。此刻我在老家的这个似乎同我毫不相干的房子里回忆往事,在这里我没有丁点归宿感,只是因为生我养我的人病了,走不开。
围绕主题按时间顺序去回忆
父母是亲表兄妹,姐姐出生的时候,父亲在外赌钱,父亲赌博在外面经常10天半个月的那种。
那时候交通不便,母亲怀着我挺个大肚子黑灯瞎火满世界找父亲,要步行 要过很宽的河 即使费尽周折找到了 父亲得知母亲找来了 他会不顾母亲蹒跚10多里地找来,钻进人家柜子里来躲避母亲 外人实在看不下去 对母亲指了指柜子…
我是村里好心人紧急用门板抬着母亲从乡下赶到县城医院出生的
在一个秋天正在稻田“双抢”的时候,父亲叫母亲同亲戚借了钱说要去做生意,母亲不放心,叫带上姐姐,那时我两三岁,父亲丢下母亲一个人在稻田里割稻谷,多日没有父亲消息,母亲通过向人打听只知道在城里火车站的哪一带,并没有确切地址,母亲走路近20里地去找
到了那边母亲围绕着那些房子一边走一边叫我姐的名字,有人知道了 但父亲叫别人不要说,当母亲在经过一栋房子时,发现晾在二楼的小孩衣服是姐姐的,就更加用力喊姐姐的名字,姐姐听到了 哭着、应着 跑出来,那时已经在那里赌了半个月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体会了郭德纲老师所说的那种死亡眼神,就是母亲经常带我找到父亲那一刻时,所看到的,不同的是 这种死亡眼神不是来自别人,而是自己的父亲,
母亲自杀过几次,都是服农药,一次是我还没记事的时候,送去人民医院三天才抢救过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叫我姐和我的名字,有一次是我记事后亲眼见过,被众人破门冲进后院时,母亲在猪圈旁已经拧开农药盖子要喝了 村里婶婶急忙拉住了,
母亲也想过去寺庙,都联系好了,终究是放不下两个孩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