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岁富豪“性猝死”后,25岁娇妻遭性虐惨死豪宅,凶手竟然是儿子

  据死者的保姆黄姨说,她早上9点准时来到家里,卧室门关着,她以为女主人还没起床,就去做早饭,可等早饭端到桌上女主人还是没动静,她怕燕窝凉了,就壮着胆子去敲门,没想到门一开,就发现女主人直挺挺吊在窗帘杆上,身体早已冰凉。

  “警察同志,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啥也不知道啊。”我们赶到时,黄姨还瘫在地上哆嗦个不停。

  我们接到转来的信息后迅速赶到现场。然而,当我看清死者的脸时猛然一惊,张心雨,25岁,舞蹈老师,曾经经营过一家舞蹈工作室。

  就在一个半月前,我在一起“性猝死”的案发现场见到过她,当然,那时候她还活着,穿着同样质地柔滑、能让男人想入非非的丝质连衣裙,活色生香。

61岁富豪“性猝死”后,25岁娇妻遭性虐惨死豪宅,凶手竟然是儿子

  死的人是她丈夫,绿得公司曾经的老板齐晖,今年61岁,我曾经在本地一些自媒体号上扫到过他的照片,一个保养甚好,志满得意的成功人士。

  但此时,他横躺在一张凌乱的大床上,上身裸露,下身胡乱套着一条短裤,花白的头发下,面色发青,眼睛虽然睁着,却像死鱼般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全无生趣。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丝质吊带裙,长发凌乱,但娇美的一张脸和裸露着的大片洁白晶莹的肌肤,足以吸引绝大部分男人的眼光。

  “张心雨,你少在这里装可怜,我爸是怎么死的?”旁边另一个女人怒声喝道,她一头短发,穿着黑色西装,一副干净利落的样子。

  长发女人突然扑在男人的胸口嘤嘤啜泣起来,“老齐,老齐,您倒是起来睁开眼看看啊,您人还没走远呢,就有人容不下我了,你不如把我也带走算了…”

  眼看两个女人闹得不可开交,我正要上前阻拦,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开了口:“姐,张姨,咱们能不能别吵了,都是一家人,白让外人看了笑话。”他三十来岁,外表俊朗,衣着考究。

  周磊悄悄把我拉到一边,耳语道:“这短头发的是齐晖大女儿,齐梅,男的是齐晖儿子,齐东盛。那个长头发的嘛,”他坏坏一笑,“齐晖去年刚娶的老婆,张心雨,听说是舞蹈老师,比他女儿齐梅还小10岁,这有钱人家嘛,就是复杂…”

  还没等我阻止周磊八卦,一边的严梅又开了火:“齐东盛,你少在这里掺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老爷子在地下睁着眼睛,眼睁睁看着你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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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表面看,死者体表无可见伤痕,无中毒反应,面容青白,口唇发紫,具备急性脑缺氧死亡的特征,至于具体原因需要进行解剖才能确定,还有…”法医白兰犹豫了一下,尽管隔着口罩,我还是感觉到了她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尴尬。

  “死者身下床单湿透,推测死者临死前应该有大量出汗,下身还有大量溢流物,从性状看应该是精液。所以,我怀疑,死者应该是在进行性生活时过度兴奋,导致脑缺氧,使植物神经失去控制,意识丧失,在很短时间内死亡。”

  “咳、咳。”周磊转过身假装咳嗽,但眼睛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揶揄。张心雨本来白皙水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低下头偷偷把吊带裙的领口向上提了提。

  “你这贱人。”齐梅怒喝一声,扑了过去,把张心雨扑倒在床上,抡起巴掌就抽,张心雨一边挣扎,一边细声哭叫着。

  “经过尸检,我们在死者血液中检出了超量的枸橼酸西地那非,我想,这就是诱发死亡的主要原因。”白兰对着接待室内眼巴巴等待结果的齐家人说。

  “枸橼酸西地那非?是毒药吗?快,你们快把这个小贱人抓起来,她是杀人犯,杀人犯啊…”齐梅激动地喊起来,伸手就去抓张心雨的头发,但这次张心雨学乖了,早就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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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齐梅情绪激烈,坚持说给61岁的老人吃伟哥是谋杀。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齐晖吃伟哥是被张心雨胁迫的。

  再说,张心雨是齐晖的合法妻子,没有什么法律规定,夫妻两人正常过夫妻生活导致一方死亡,另一方要承担相应责任。所以,齐晖的死亡证明书上的死因只能是病逝,更不会影响到张心雨作为妻子的权利。

  后来听说,齐晖此前身体一直很好,去年和张心雨结婚后才把大半股份分给了齐梅和齐东盛,准备好好享受生活,根本没想着立遗嘱这些个膈应的事。

  如今他一死,张心雨作为合法配偶,分得了他现存的大半遗产,她重新买了套房子,搬了出去。据说齐梅气得要死,但也没什么办法。

  这套房子位于高档小区,门禁严格,出入都要用到门卡,就算我们进来办案,也要亮明身份,做完登记后才能进入。

  “对不起,我已经努力和坚持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在这世界上,我孑然一身,幸好遇到我丈夫,他给过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爱,但他不在了,我又剩孤苦一人。现在,我只想去找我的丈夫,和他在另一个世界重聚。”

  这份遗书写得颇为情真意切,令人禁不住扼腕叹息。这似乎是一件指向很明确的自杀事件,然而,法医白兰初步尸检得出的死因,却让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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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如果是自缢死亡的话,那么由于被吊起来时自身受到的重力,脖子上的勒痕会有深有浅,但你看她脖子上的勒痕是均匀的,没有深浅不一致的现象,和被勒死的痕迹非常像。”

  “你再看她的手腕和脚腕,都有被绑敷的绳印,绳印旁边有摩擦痕迹,还有这床头,”她指了指那张带栏杆的大床,“你看这几个点,都有被绳子磨蹭的痕迹。”

  经过进一步尸检,白兰发现,张心雨的脖子上的索沟在甲状软骨之下,无提空现象,脖后可见结扣痕迹,胸前皮下有多处出血点,受压状况明显,阴道内残存大量分泌物,有性交痕迹,但并没有提取出其它DNA,对方在和她接触时应该带了避孕套。

  “综合判断,死者应是在性交时,为了追求快感,让对方把她的手脚捆在床栏杆上,同时用软绳勒住脖子并逐渐收紧。据说,这种窒息感会让一部分人非常迷恋,甚至会丧失本能的求生意志,不知不觉就会被勒死,所以张心雨身上没有抵抗伤。”白兰说。

  如黄姨所说,小东长得很帅,麦色肌肤,棱角分明的五官,健硕又不过分的肌肉,似乎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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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半年前在我们这里办的卡,但来得并不多,来了也是默默地在一角健身,很少搭理别人。教练都觉得她漂亮有魅力,但没人敢接近她。”小东的脸上竟然充满了做梦般的回忆。

  “但没想到,有一天我在电梯里遇到她,她听到别人叫我名字,竟然问我是不是这里的教练,我说是,她当时就找前台买了我一年最贵的套餐。”小东说。

  突然被女神无缘无故青睐,小东高兴得不得了,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给张心雨的课不久就上到了床来,而且还是张心雨主动的。

  和她柔媚的外表不同,张心雨在床上就象只风情万种的小狐狸,既狡黠又迷人,弄得小东神魂颠倒,恨不得整天粘在她身上。

  然而,只要一下床,张心雨立刻又回到平日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山美人状态,就算在健身房上小东的课,她也保持着学员和教练间的正常距离,从不逾距。

  小东难免觉得失落,但他后来也想通了,像张心雨这种女人本来就不是他能驾驭的,能够拥有她,哪怕只是一点点时光,他也足够庆幸了,何况她还很大方,什么名牌衣饰,苹果手机,她从不吝惜。

  “咳,咳,那你在和她…那个什么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周磊干咳了两声,竟然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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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小东恍然大悟,忙不迭地摇头,“她在我眼里就像是天仙一样,我劲儿使大点都怕把她碰疼了,怎么可能弄那些。”

  经过核查,张心雨遇害当晚,小东一直待在家里,和他合租的室友及他的邻居,他居住小区的监控视频都可以作证。

  张心雨,两年前来到本市,开了一家舞蹈工作室,不久后,她在工作室遇到了齐晖,半年多后,两人结婚。

  而她手机通讯录为数不多的联系人里,除了齐家姐弟外,几乎全都是曾经的学生,据她的学生说,她平常除了上课外,几乎没什么社交活动。

  看着调查结果,我甚至有些恍惚,既然她并非自杀,那么,那张纸上的话,自然就不是她写的了,可是,这些话拿来形容她的处境,似乎再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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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张心雨交往期间,有没有觉出什么异常呢?或者说,她有没有交往过什么奇怪的人?做过什么奇怪的事?”鉴于目前实在挖不出什么线索,我们只能在小东身上再下功夫。

  原来,张心雨在和小东上床时,嘴里常常在叫着“阿东”的名字,甚至在小东抱紧她进行最后的冲刺时,她会喊“阿东”一直喊到哽咽。

  但是,渐渐的,小东发现,张心雨在喊阿东时,眼睛并没看着自己,而是望向一个很遥远的,似乎他永远到达不了的方向。

  小东曾经试探着问张心雨,她所叫的“阿东”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自己。张心雨却没说话,她赤裸着身子披起睡袍,走到阳台上,点起了一支烟,从小东的角度看去,远处夜空中的一颗星星刚好缀在她剪影般的侧面,像欲坠非坠的一滴水晶泪。

  “我见过女人在思念一个深爱的人时的表情,我觉得,她就在想念那个阿东吧。可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我只能自欺欺人装作不知道,你们不问,我也不会提。”小东苦笑道。

  “不知道。”小东摇摇头。“不过除了平时用的电话外,她还有一个手机,平时不怎么用,但是几乎随时随地都带着。只要一响,她不管做什么,都会马上拿起来看。我有一次开玩笑想看看,她发了很大的火,我猜可能和那个阿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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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点点头,“在她出事前几天,我偷偷趁她睡着的时候解锁了那部手机,但是我也没敢细看,就用她手机给我拨了个电话,然后又很快删掉了这条通话记录。”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那天我找不到她,就可以拨她这个号码,那她一定会接的。对了,提起那天,我又想起来了一件事。”

  “我和她说过有个朋友是做亲子鉴定的,她当时托我问人火化后还能不能做亲子鉴定,我朋友说不行,但是如果有吸过的烟头,粘在内裤、床单上的精液可以试着做做。”

  “她后来拿来了一条内裤和一些毛发,我朋友给做了,结果是不匹配,那天晚上她很高兴,又哭又笑,折腾了很久才睡着,我才敢偷偷动她的手机,要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这个号码和齐东盛另一个号码间的通话曾经非常频繁,有时候足足能打一个多小时,但就在齐晖死后,就比较少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张心雨打过去,对方却很少接。

  我们立刻彻查了张心雨小区当晚的监控,发现在晚上9:30的时候,齐东盛一身黑衣,戴着棒球帽和口罩进入小区。如果不是几个人死盯着监控一帧一帧仔细辨认,我们根本认不出来这个人就是齐东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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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公子,齐老板,不,从血缘上来讲,你和齐家根本没什么关系,你就是一个野种,不,确切地说,是一个恶毒透顶的野种。”

  齐东盛面色惨白,没容他说什么,我马上又说:“这位不知道自己真正应该姓什么的先生,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四十多年前,齐晖因为家里穷,失去了刻骨铭心的初恋,被迫娶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生下了女儿齐梅,但他老婆人虽不漂亮,却吃苦耐劳,两人白手起家,慢慢积累起了一笔财富。”

  “但齐晖终究是意难平,他又认识了你母亲,很快和她搞在一起,你母亲怀孕了。齐晖给了原配一大笔钱,两人离婚。”

  “你母亲婚后不久生下了你,而齐晖的原配随后出国。你母亲带大了齐梅和你,也并没有苛待齐梅,所以齐梅对你和你母亲没什么太大的厌恶之情,一家人相处平静。”

  “两年多前,你母亲去世,我们查到,她去世后不久,你就开始背地里疯狂挪用公司的钱另起炉灶,可按理说,你是齐东盛的儿子,公司运营状况良好,它早晚会交到你和齐梅手里,你何必这样呢?”

  “你母亲临死前应该对你说了真相,你其实并不是齐晖的亲生儿子。这个秘密就像颗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你炸得粉碎,齐晖身体很好,你怕那一天迟早会来,你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

  “作为多年的枕边人,你母亲肯定知道齐晖曾经的初恋和意难平。此后不久,你在外地某个风月场所遇到了张晓楠,她曾是艺校学生,和你父亲的初恋长得有些相似,而且更漂亮,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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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心雨此前误入风月场所,但并不情愿,对于几乎给了她新生的你死心塌地。在你的谋划推动下,加上张心雨的推波助澜,齐晖将大半股份分给了你和齐梅,自己退居幕后,准备颐养天年。”

  “但你仍不满足,只要齐晖一天不死,你就不会放心。于是,在你的指示下,张心雨不但每天给齐晖做高蛋白、高能量的各种滋补食品,还对他百般挑逗。”

  “齐晖毕竟年纪大了,自然禁不起这样的折腾,齐梅隐隐觉得不对,但父亲这种事儿,做子女的又怎好过分干涉,于是。如你所愿,齐晖意外死亡。”

  “齐晖死后,你新的危机又来了。张心雨对你痴心深种,一心想和你在一起,但以你此时的地位身份,又怎么可能再和自己曾经名义上的母亲厮混,你开始冷落她,甚至避而不见,这在你们的通话记录中有所反映。”

  “痛苦之中,张心雨遇到了小东,其实,她注意到他,完全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个和你一样的东字,长得也和你有几分相似,于是,他成了你的替代品。”

  “但替代品终归无法代替真实,张心雨心里始终只有你,她想方设法想把你拉回来。由于之前那些事,她对你和齐晖的关系产生怀疑,于是,她用齐晖遗留的精斑和你的毛发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为不符合。”

  “她本来想用这些东西来要挟你保持和她的关系,甚至和她结婚,但没想到,却为她自己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

  “你在那晚找了她,并提出和她玩个游戏,她自然甘之若饴,任由你把她绑在床上。在性交中,你用绳子勒住了她的脖子,并逐渐收紧,她就这样糊里糊涂死在了你手里。”

  “她死了,你的身世从此再无人知晓,你少了个人纠缠,而且还能顺便分到她所继承的财产,一举三得,你真的很狠。”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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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齐东盛面带微笑,轻轻拍了下手掌,“不得不说,你的故事非常精彩。可是,你怎么证明呢?到了法庭上,你不能和他们讲故事吧。”

  “齐总,您真的很聪明,但是您最大的问题,就是把别人想得太笨,把自己想得太聪明。”我笑了笑,甩出几张照片,“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张心雨偷拍下来的照片,她存在了用你那个手机号注册的邮箱里。此外,你帮她洗白的记录,你们的通话记录,开房记录,都在这里。”我又甩过去一沓纸。

  “对了,你以为齐晖化成灰后,就没法证明你和他并不是父子了吗,你太天真了,张心雨生前送去的精斑样本还有剩余,足够再做鉴定。”

  “你也许会说无法我们证明这精斑是齐晖的,很简单,我们只需要拿它和齐梅做亲子鉴定,证明他们存在亲子关系,就可以证明样本的确是齐晖的,再做一份鉴定,证明你和齐晖不存在亲子关系,不是很容易的吗?”

  “齐东盛,你接连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杀人,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恶心吗?”对着齐东盛那张俊朗的脸,周磊忍不住诘问道。

  “杀他们的不是我,”齐东盛抬起头,唇边露出一丝近乎诡异的微笑:“杀死他们的,是他们的欲望,而我,只是把欲望送到了他们面前,是他们选择成为欲望的祭品。”